瓶装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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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一篇

曾经喜欢一个人,很明显。可能是个性使然,做什么事都要让人注意到。喜欢他喜欢得人尽皆知又没人敢开我们玩笑。
但喜欢的那人偏偏是个粗神经。其他的人都看出来了,唯独他,勾着我的肩笑嘻嘻地叫我兄弟。
我曾以为他对我和别的异性有所不同。所以一厢情愿地想要回报这份特殊。我将他放在心中。我每天早晨在走廊外读书,拿着书大声地念一边低头往下探是否有他的身影。
我只敢羞涩地侧耳倾听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等到夜晚躲在被窝中琢磨其是否有令我稍微乐观的含义。
但更多的是苦涩。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你无所不能,却又什么也办不到。
我开始变得有点疯。
在他说话时凝视着他,将很温柔的感情倾注在眼睛里。若他有心定能觉察出些微的不同。然而他却是个只顾盯着你的眼睛瞧,却不曾想体会这份含义的笨蛋。
有的时候我却又装作听不到他在叫我的名字,我不愿理他,心底把这当作他不理解我的感情的一种报复。
那时的我想必也是个傻瓜。我自认为对他不拖不欠,却时常陷入情绪的反复。时而兴奋,时而冷漠。他估计看不出当时的我为什么当时会时冷时热,带着点阴气。可我自己却也想不明白。
现在我才理解到这大概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恼怒他白白交出自己的心那人却不闻不问。作为一个卑微的暗恋者,他每对我敞开心房一次,我就觉得自己胜利了什么。像一道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出的数学题。心里只留下静静的喜悦与疲惫。而那份喜悦太容易被疲倦冲淡。
我经常容易被矛盾冲突得心烦。诚然见到他能忘掉这一切,但想他的过程却占据了更多倍的时间。可感情的本身便是在自我辩白的过程吧。我为这份虚无的若有所失断送了洒脱与直率。却习惯了在内心隐隐悲哀中欣慰地想至少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你的这份喜欢。

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高中过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接受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但内心还是会被一些事物牵扯得隐隐作痛。前日看到故事中的人为好兄弟留了一个紧挨着他喜欢的人的座位,旁的不时相的人坐上去时,他眉毛纠得高高的说:“喂,这不是你应该坐的座位。”
我蓦的想起,高中时期经常有人为我占他身边的座,我往往欣喜地坐过去,一边悄悄对队友表示感谢。我看着记忆里那个理所当然要坐在喜欢的人身边的女孩子,喜欢的人注视着她她就快活得手不知该往何处放的女孩子,内心涌过一阵心酸。
多想告诉你你不是那个应该坐这把座位的人,可无论如何又不忍心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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